道,锦宝阁每出一个饰品,都会在暗处写下制匠师的名字,而制匠师更为了让自己的心血记录在这珠宝上,会偷偷在不显眼处写下制作的日期,你说半月前我给你的,那么我问你为何这日期上却写着前日?”
“我。我…我…”秦嬷嬷的独眼闪烁着,不知道怎么解释。
“不知道怎么说了是么?”晨兮冷冷一笑,厉声道:“不知道的话,就老老实实说出是谁指使你的!”
“没有人指使!”秦嬷嬷条件反射般叫了起来,突然理直气壮道:“是我记错了,这耳环是你前天给我的!”
“噢?前日什么时候,在哪里?”
秦嬷嬷脑中一晕,突然想到自己前日根本不在府里,她甚至不知道晨兮身边又有谁人,怎么说?
她仿佛茫然的看向了众人,待眼扫过某处时,突然强硬道:“是的,是晚上,前日半夜时分,你将我叫到房中交待于我的!”
“半夜何时?”
“亥时!”
“亥时!你这次确定么?”晨兮微微一笑。
“确定!”秦嬷嬷豁出去了,眼坚定地瞪着晨兮。
“呵”晨兮笑了起来,眼却冰冷:“你又错了,亥时我有人证证明不在兮园!”
“你是杨府的主子,当然能找出证人替你作伪证了!”秦嬷嬷气急败坏的叫了起来。
“是么?”晨兮走到了杨大成的面前,盈盈一拜:“父亲,请您想一下前日亥时女儿在哪里?”
杨大成眼一眯,陡然闪过一道狠色,拿起手边的茶托狠狠的甩向了秦嬷嬷,怒骂:“老货,真是不到黄河心不死,这会还想着攀诬主子?前日亥时晨兮跪在书房门外,直到近子夜才回兮园,这书房外数十侍卫都知道,怎么可能在亥时见你这老货?竟然敢说本将军作伪证?瞎了你的狗眼!”
秦嬷嬷被茶托打得头破血流,痛得扑倒在地,她没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