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承认与天儿有染,而且天儿还做了双鞋,那鞋是给那男子做的,十分的合脚。”
杨大成听了扑通一下坐到了椅子上,双目紧闭。
他哪知道鞋确实是有的,不过是晨兮让春儿放进去了,至于合不合那男子的脚,这不还都是秦氏说的?
只一句话却是坐实了天儿的罪名了。
良久才幽幽道:“母亲既然知道与晨兮房里的丫头无关,为何刚才不劝儿子?”
秦氏心头一凛,这是怪上她了,她也有苦衷好不好?明明是他自己宠幸二姨娘听不进任何话,要她怎么说?再说了二姨娘怎么说也是她的内侄女,她难道还胳膊肘儿往外拐么?她本来又不是正经当娘的,管好管坏了都是她的错!
她讪笑道:“见我儿这般盛怒怕说出真相更是伤了肝脾,想来身为子女承受父亲的怒火也是孝道,所以…。”
言下之意她是怕给杨大成火上浇油,所以任由杨大成把火撒在晨兮身上,反正身为子女孝道为先,就算为人父者错怪了也是应该承受了。
她倒是撇得一干二净,只是苦了杨晨兮受了这无妄之灾。
杨大成只一思量就明白了秦氏的心思,当下也不戳破,母子俩这么几十年了,一直是母慈子孝的,何必什么都顶真呢?
眼却看向了二姨娘:“媚媚,你为何一口咬定兮儿房里的丫环偷人?”
二姨娘一惊,眼珠一转道:“将军,妾身也是听下人说起这事,所以匆匆地赶到老夫人的房里,还未曾询问却见天儿冲了进来,所以…所以……。”
二姨娘支唔着不知道怎么解释。
这时晨兮突然道:“父亲,二姨娘一向温柔有礼,对待下人也是恩威并济,就算有惩罚下人之举也是小惩大戒警示为主,刚才突然狂性暴发,简直与平时判若两人,而且二姨娘对女儿更是一直宠爱有加,今日竟然对女儿出口谩骂,女儿想来不是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