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意半夜入城,让我们寻过去,然后以此番道理服我们离开。如果今日入城的人中有着和上行恩怨的人在,便可以将我们的目光成功吸引开。”
木霸沉声道。
“那子好重的心机啊!若非今日入城的人并没有如他所料,那还真让他算计了。”
木横水直是暗呼道。
“可恶的辈,居然敢如此算计本族长!”
木霸狠狠挫着牙,脸色发青,想着被李默动而离开,那是何等的羞辱。
“那这么,弟弟当真是沙邑几人所杀?”
木横水问道。
“沙邑不过是个有勇无谋之辈,杀人的计策必定是那辈想出来的,否则我儿一行人怎么可能被区区一个部落的三人所杀!”
木霸咬牙切齿的道,“他们敢杀我儿子,我便要让他们整个桑池部落的人陪葬!就在这祭祖大会让,让所有人都知道和我神木部落对抗的后果!”
“但是爹,咱们现在无凭无据啊。而且这是祭祖大会,诸部落的人都在,若是破了规矩的话怕惹来麻烦。”
木横水为难道。
“哼,我就用规矩把他们送上死路!”
木霸阴冷的道。
“爹的意思是……”
木横水若有所悟。
“不过若这么做其他两个部落必定来找麻烦,还必须获得他们的支持才行。”木霸沉声道,然后道,“你去把山脊部落和幽水部落的族长都给我请到隔间来。”
“是。”
木横水躬躬身。
不一会儿,便有两人走进了隔间。
那个穿着斑纹虎皮衣的五旬老者就是山脊部落族长岳魁,那个穿着鲨皮衣的红发老者则是幽水部落的族长幽戌。
“木族长,节哀顺便。”
岳魁二人都微微拱手,嘴上着同情的话,但脸上却带着几分幸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