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扣押起来,根据宫人的口供和指认,找到了当时太子殿下和六殿下吃过的茶点,喝过的酒。”
说着,命身后的太监将东西奉上。
“张牧寒,你来查验!”德明帝冷冷喝道。
张牧寒不敢怠慢,小心上前查验,从酒壶里倒出一点酒在手指上,放进嘴里尝了尝,随即又将剩下的五块糕点各去了一点皮和馅料放进嘴里。末了,他有些复杂地看了眼赵铭熙,上前回禀。
“皇上,这些茶点的表皮,以及酒里都掺杂了烈性春药,与六殿下遇害,以及太子殿下身中的春药相同。”张牧寒知道事情严重,但众目睽睽之下,他不得不说,只能映着头皮禀告。
德明帝目光阴寒:“赵铭熙,你还有何话说?”
“皇上,就算茶点和酒里真的下药,也未必就是三殿下所为。”不知何时,左相林咏泉也来到,清声道,“难保这不是有人在茶点和酒之中做了手脚,想要借三殿下的手谋害太子和六殿下。皇上也应该追查制作茶点的御膳房,以及酿酒的御制监。”
林鸿渐咬咬牙,别过头去,不愿意看自己的父亲。
他当然知道,林鸿渐在这时候说话,不是为了替赵铭熙辩解,而是为了证明他的中立,不会让人将他与太子赵瑾熙联系到一起。
而他们既然谋划周全,自然会做足了证据,绝不可能被他这轻飘飘的几句话驳倒。
果然,赵曳紧跟着禀告道:“皇上,除此之外,奴才还在三殿下寝宫的密格之中找到了一些东西,其中有两包药材奴才不认识,特意带来,请皇上过目。”
两个紫檀雕花匣子被奉了上来,第一个匣盖抽开,里面是一个羊脂玉小瓶,瓶身绘着仙女捧寿的彩绘,单看这匣子和玉瓶就价值不菲。
看到这两个匣子后,赵铭熙整张脸都变得惨白惨白,想说什么,张张嘴却又没有说话。
张牧寒仍旧奉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