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名冠到我的头上,想要置我于死地!”
赵廷熙怒声呵斥:“你这是胡说八道!”
“胡说八道?”恭王反问道,“我跟赵秀华从无联系,凭什么她谋逆的事情要算到我的头上?就凭那几封莫名其妙的书信?这些年来,我恭王府的封地岁供年年增加,王府护卫却是年年缩减,我还把唯一的儿子送到京城当人质,堂堂天潢贵胄,皇室血脉,跟个缩头乌龟似的不敢跟任何人来往……我说过什么了吗?还不是该怎么来,就怎么受,连个屁都不敢放?”
急怒攻心之下,恭王根本顾不得所谓的皇室风度,连粗话都冒了出来。
周围士兵听得又是想笑,又不敢笑,憋得表情都有些扭曲。
赵廷熙觉得恭王这些话十分掉身价,连带他这个皇子都有些面目无光,不由得喝道:“你说话斯文些!”
“斯文你妹啊!老子都要死的人了,还管什么斯文不斯文?”恭王张嘴就把他喷了回来,“董临塘那龟孙子把封地的收入查得跟什么似的,我连根老鼠毛都私藏不了;王府护卫都登陆在册,二百来人来个土匪都干不过;老子窝在南州窝了几十年,除了我那个妻弟韩嘉,连个故交好友都没有,京城就更别说了!没钱,没兵,没人,老子拿什么谋逆?”
这番话虽然仍旧粗话连篇,但是从赵瑾熙到郑必凯,再到底下的偏将们,却没有一个人笑得出来。
“别以为我在说谎替自己开脱,你们就看看这南州城,就算我逼死了丘邵安,拿到了虎符,可他娘的底下的士兵能听我的吗?让他们守个城门还能干,一听说跟谋逆有关,不到半天就给老子开了城门投降,说到头,老子能调动的就只有王府的护卫,跟现在这三千精兵,有老子这么窝囊的谋逆主谋吗?”
这一下,就连底下的士兵都笑不出来了。
他们别的或许不懂,但都是久经厮杀的人,刚才那一仗中,南州城内的士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