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既然韩大夫这样说,不如您暂且回避?再说,您这身衣衫也该换了。”张伯在旁边道,衣衫见血总是不吉利的兆头,尤其萧夜华自幼体弱多病,无法痊愈,痼疾频发,因此,张伯愈发顾忌这些。
萧夜华想了想,深深地看了眼韩舒玄,起身去了隔壁的厢房。
等到他一离开,原本似乎陷入昏睡的苏陌颜便睁开了眼睛,虽然眼眸中雾气缭绕,醺然醉人,却带着三分清明之意。她坐起身来,半靠着墙壁,微喘着道:“你用银针刺我肩井、曲垣、天宗、命门四穴。”随即又报出一串药材的名字和分量,说了煎熬之法,最后又道,“再将同样的药材送一份到右相府,交给周大小姐,就说我是我送她清热解暑的药,请她务必照方服用。”
那颗百花丸只能暂缓媚香的药效,却不能彻底清除,还是需要对症的药方才行。
“是,小姐。”
虽然心中有着无限的担忧和疑问,但韩舒玄也能分清轻重缓急,依言行事,为苏陌颜施针过后,便急忙去煎药。
等到屋内只剩下她一人,苏陌颜有些虚弱地靠在墙上,眼眸中却闪烁着异样的光华。
青衣人的媚香的确霸道,但她也不是轻易便会屈从药性的人,加上一直紧掐着手心用银针划出的伤口,用疼痛让自己保持清醒,自然不会那么快便被药效控制。只不过,她有心想要试探萧夜华,而那些行为,她在清醒的时候又绝对做不出来,因此,在萧夜华出现后,她便放任自己体内的药效发作,让自己被药效驱使,这才有了方才那看似情迷意乱的一幕。
众人都说南陵王世子为她倾心,而萧夜华也会时不时对她做些暧昧逾矩的行为,似乎对她十分有意,但苏陌颜却认为,如萧夜华这样的人,绝不可能倾心于她!
那今天试探的结果也正如她所料,萧夜华对她确然无意。
若萧夜华当真为她倾心,遇到这样的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