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辞!”一甩衣袖,拧转头,气呼呼地往来路走。
薄情无语地道:“看样子,她是误会本殿的意思了,给本殿好好盯着吧。”
珊瑚不屑地道:“殿下理她做什么,也不瞧瞧自己什么东西,竟敢在殿下面前嚣张。”
帛儿好笑地道:“还好意思说殿下,你要跟这种人置气,不如早些准备一壶上好的香片,以备藏王妃饮用。”
这厢帛儿的话音刚落,白映儿的声音就自亭子一侧飘出出来:“还是帛儿这丫头有心,记挂本宫爱喝香片,不似某人明知本宫来了,连屁股都没抬一下。”
听到声音,帛儿他们往外看去,方知道白映儿母子早已经到了,只是躲在一旁看戏不出声而已。
薄情眼角也不抬一下道:“本殿以为你只是来看戏,有戏看就够了,还喝什么茶。”她早知道白映儿来了,只是见对方看戏看得过瘾,没有点破而已。
“弟弟。”
箫旦在母亲怀中大叫一声,兴奋地拍着小手。
原本一直在睡觉的梵赢,听到这一声叫唤后,桃花眼微微裂开一条缝。
想是阳光有些耀眼,刚睁开的眼睛又闭上,还抬起小手遮住眼睛,好一会儿后才拿开,兴奋地瞪大一双漂亮的眼睛。
两人把孩子放到地毯上,任由他们自己玩耍,没有外人在场,薄情也不摆皇太女的架子,大大列列地坐在地毯上晒太阳。
白映儿也盘腿坐在地毯上,看着薄情那副懒散的模样,调侃似的念道:“天域之城金酒贵,只为惊华醉步舞。这几日外面天天这样传,无怪乎人家一腔热情想跟你学跳舞,只是没料到这名动天下的一舞,原是惊华公主发酒疯。”
“你的意思是说,本殿发完酒疯后,金酒价格上涨?”薄情的大眼睛不由眯起,低敛的眼眸内充满了算计。
白映儿一见她这副神情,就猜到她又在算计什么,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