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信天只是微微的挑一下眉,似乎从薄情的话中听出了另一层意思,淡淡的道:“你到苍都几天?”
薄情面上一滞,这个男人眼睛真利,淡淡的一笑道:“本殿在五天前就到苍都,第一晚便是住在南宫府的梅苑,无意中看到梅君的字,无聊模仿着玩。”
“你怎会知道我们在相国寺。”梅君不解的问。
“本宫不了解你们,不过本宫很了解灵雎。”
灵雎跟她一样,处在困境中可以忍受一切苦难和不堪,但是一旦脱离困境,绝不允许自己狼狈不堪。
这个骨节眼上,想要安安静静的洗澡,除了相国寺外后山的温泉馆外别无他处,而且相国寺还是一个藏身的好地方。
所以,她比他们更早几天来到相国寺,并且找了这间安静又不会惹人注意到的房间,一边静静抄写经文,一边等他们出现。
灵雎忽然想起一件事,试探着问:“那昨天晚上,在温泉馆中,突然禁锢奴婢的人就是主子您。”
“不错。”
薄情坦然承认,淡淡的道:“你身上被人动了手脚,下了一种追踪香,本殿无意中知道这件事,恰好又知道那种追踪香解法,就把解药下在水中,自然不能让你乱动,只好把你禁锢在水中。”
直到此时,灵雎他们恍然大悟,难怪他们逃出天牢后,城中没有出现戒严和全城搜索。
原来是他们藏身之所早就被人发现,只是对方故意没有点穿,显然对方的目的不是他们,而是……目光不由的落在薄情身上。
若无其事的点点头,薄情不以为然的道:“不错,这是一个局,他们是想通过你们,把本殿引入苍穹,活捉本殿,以本殿为人质,威胁父皇和轻飏他们停战退兵。”不错的想法,可惜没有找到对的人执行。
南宫信天不以为然的笑笑,似是早就知道一切,其他人的嘴角不由的抽了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