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担忧的道,晟王此人,虽然是能屈能伸,却不是个好相与的。
“你去问问今天是谁在梅苑当守?”南宫信天接过茶,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眼眸中却有抹阴鸷。
“是,主子。”梅君应道,心里有些发悚。
主子是动怒的,不知道是哪个倒霉蛋,认不请自己的主子是谁,把晟王放进梅苑,这不是找死吗。
珊瑚往描金的火笼中添了炭,擦着手道:“主子,时候不早,早就睡吧。”
薄情一袭白色寝衣,慵懒的趴在铺着大红锦被的大床上,手指戳着暖宝的鼻头,眉宇间一抹阴鸷,显示此时她的心情很不好。
珊瑚善解人意的,没再说话,静静的站在大床边上。
暖宝灵活的避开逗弄它的手指,迅速躲到大床的一角。
薄情一把揪起它,捧到红唇边,重重的亲了一口,抛到床尾去,又恢复原来的姿势,不再理会暖宝用小爪子捂着嘴巴,正目光幽怨。
珊瑚的嘴角马上抽了抽,一只畜生也居然懂得什么叫非礼,薄情目光却更加暗沉。
原本打算在大婚的第二日,就悄悄前往苍穹,杀对手一个措手不及,那想到某人一夜的折腾,她在床上足足躺了三日,如今已经是年初五。
慕昭明说这是针对她的阴谋,让她等一等,但她不能再等,东盟众人也不愿意再等。
福祸同担,无分彼此,不只是形容她跟慕昭明,还有东盟众人跟她亦是如此,再等会让人寒了心。
似是刚沐浴过,慕昭明墨发披在身后,披着貂裘走进来,看到趴在床上的女子,那慵懒的姿态,露出一抹邪魅的笑容,大步走到床沿坐下。
同宫女们放下重重纱幔后,珊瑚识趣的带着一众宫女,退出外面守侍。
慕昭明在床边坐下,伸手抚着薄情的小脸,破了身之后,那份妖冶更无处可藏,连发尾稍着都透着销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