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听到薄情提起今天是母后皇太后,本以她为小太监求情。
突然又来一个转折,就知道这次负责筹办宴会的人,从上到下都免不了一顿责罚,只是轻重尚未定。
薄情顿了顿道:“此事确实有辱我华夏帝朝国体,若不严惩,只怕他们记不住教训,他日在国宴上,也出现这样的情况,岂不是让天下人耻笑我华夏帝朝。”
“那薄少主,以为怎么样才能让他们教训才不重犯呢。”一把淡然悠游的声音在大殿前方响起。
薄情旋身一转,就看到一副悠然的坐在离龙椅不远处的梵风流,含笑道:“俗话说,国有国法,家有家规,太监是宫里人,自然有宫规来约束他们言行。他们会出错,那因为他们没有把宫规记熟背烂。”
还跪在地上的众人听到这番话,心里微微一动,难道她是罚那些人抄写宫规,这种处罚是不是太仁慈?
就连梵堑也有些意外的看着薄情,这女人转性了不成。
但是,下一秒,他马上知道自己错了,仁慈,永远不会出现在薄情身上。
薄情回过身,看着冥帝,一脸郑重的道:“本少主以为,应以银针,把宫规一字不落的刺在他们身上,这样他们就可以随时随刻都看能宫规矩,这样就不会忘记,也就不会再犯错误。”
殿内众人呆呆的看着薄情,或许从字面看,这是一种多么仁慈又贴心的惩罚。
可是细想一下,那根尖细的银针,一针一针扎在皮肤上,把一整部宫规都扎完,那得扎多长时间,那得痛多长时间。
而且,被处罚的,还不只是一个人,因为她说的是他们,而不是他。
再看向薄情,此时他们在她身上,看到了一种不食人间烟火的冷漠,似乎别人的痛只要不痛在她身上,就永远与她无关。
梵堑也看着薄情,眼眸中多了一种理所当然。
他早就知道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