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吧……”
郁家大爷的话一出,马上引起围观百姓们猜疑,再加郁家二爷一番义愤的话,再配合上郁家主的哭诉,百姓们开始有些动摇,纷纷议论起来。
“难怪他们一直无声哭喊,原来是被封了穴道。”
“难道谣言是真的,不然,为什么不让人家喊冤?”
“就是,是不是谣言,丞相大人出来一站不就知道了。”
“……”
场面有些失控,甄英杰一拍惊堂木道:“肃静,郁家主,你还好意思喊冤,你造谣乱国,人证、物证俱全,可谓是铁证如山。天帝陛下岂能再容你等在刑场胡言乱语,扰乱民心,逼不得已封住你等的穴道……”
郁家大爷和二爷约好似的,齐声叫起来:“让丞相大人出来,当面对质,不然我等死不甘心。”
郁家主也叫道:“天帝陛下是非不明,草菅人命,郁家不服,天下百姓不服……”
“杀丞相夫人,匡正律法。”
“让丞相大人当众对质,不然郁家不服。”
“杀死丞相夫人,匡正律法……”
“……”
郁家喊冤、叫屈的声音,在广场连成一片。
郁家已经咬定箫谨天的弱点,只要慕昭明不现身,天下百姓就会相信他们的话,就会对朝廷的决策产生怀疑。
帝朝才刚刚建成,民心有多重要,他们郁家懂得的,他们就利用这一点,看箫谨天能拿他们怎么样。
薄情看到这一幕,眉头不由深深的锁起,郁家已经捏冷了朝廷、捏准了箫谨天的弱点。
以百姓的信念为威胁,煽动百姓为他们申冤,只要轻飏不现身,这次斩首示众就名不正,言不顺。
想到这里,薄情忽然站起身,缓缓走下出雅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