岂不是有办法,寻出箫谨瑜隐在宫中的眼线。”慕昭明眼眸中有一丝亮色。
“不好说。”薄情淡淡的道:“血杀只有想提高力量时,才会服用加了血婴人参的药物,若她没有用,我一时也找不出,不过我们倒可以锁定几个目标,把他们都暗暗的监视起来。”
慕昭明点点头道:“这办法不错。”说完,拉起薄情的手,在她掌手心写了两个字。
薄情握紧玉手,神秘的笑道:“昭明哥哥心里怀疑的对象,跟我心里怀疑的对象,是同一人。”若果真是她,箫谨瑜算是自掘坟墓。
“时候不久了,其他事情明天再想,现在睡觉,我可是答应清远大师,督促你练功。”慕昭明手臂一用力,薄情就整个人挂在他的胸膛。
“这是作什么?”薄情看着两人侧身抱在一起的姿势,不解的道,这个姿势让她怎么好好练功。
“这样就行了。”
慕昭明一翻身平躺,薄情就整个趴在他的身体上,笑道:“趴在床上是趴,趴在我身上也是一样的。”
薄情的嘴角不由的一阵猛抽,不等她开口抗议,已经熄掉房间内所有光线,一双铁臂紧紧的缠在她的腰上。
翌日。
衍王府,里里外外,到处挂满了白色的布幔和白色的灯笼。
因为懿贵妃是获罪致死,满朝的官员,满城的名门望族,没有一人敢来拜祭,灵堂内冷冷清清。
箫谨瑜跪在灵前,看着静躺在灵床上,懿贵妃已经失去温度的僵硬身体,双手紧紧握成了拳头。
虽然换上了贵妃的华贵装扮,脸上的妆容也在经过一番修饰,恢复往日颜色,只是双唇上朱丹掩不住的,发紫的颜色,显示她死于鸩毒,愤怒瞬间把他的眼眸染成血红色。
鸩酒,是后宫处死嫔妃的常用手法,即使死,母妃仍然当自己是皇帝的妃子,而父王却因为当年的欺骗,否决了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