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也能买到价值四十五万两白银的古董瓷器。”
陆夫人似是明白了什么,失声叫道:“什么,四十五万两。快说,你为什么要陷害中书令夫人?”
桂嬷嬷伏在地上,不停的磕头道:“奴婢不明白中书令夫人在说什么,奴婢没有陷害她,真不知道坛子价值四十五万两白银,请皇上明查。”
皇上自然不会理会她,而是看向薄情,直觉告诉他,这个女子会让他发现一些,从未发现过的事情。
薄情缓缓的道:“你自然不知道这三个坛子价值四十五万两,那本夫人就问一些你不能不知道的事情,桂嬷嬷的夫君早逝,长子长年卧病在床,次子和三子一起上的战场,一个战亡,一个刚从战场上回来,却蹶了一条腿断了一只手臂,还染上恶疾,大媳妇在家务农挣不了几个钱,二媳妇听闻夫君的噩耗,难产而亡留下一子嗷嗷待哺,三媳妇看到夫君残废跟人跑了。”
桂嬷嬷和陈平同时抬起头,不敢相信的看着薄情,她怎么可能查到这些事情,而且还知道这么清楚。
朝臣们在听到这番话后无不动容,连皇上不由的坐直身体,目光却是落在桂嬷嬷身体,眼眸内的笑意却渐渐变淡。
薄情没有理会众人同情的眼神,继续缓缓的道:“这样家庭,陆夫人即使再待桂嬷嬷不薄,亦是杯水车薪。可是,就是这样的家庭在不久前,却搬入了一座两进两出的院子,请了润城中最好的大夫来看病,还买了两个小丫头使唤。”
看到桂嬷嬷,薄情一字一字的问:“桂嬷嬷,你可否解释一下,你的银子从何而来?据我所知,朝廷所发的抚恤金不过百十两银子,怕是不够嬷嬷如此挥霍。”
此时,桂嬷嬷的面色已经雪白,浑身颤抖不止,不安的四处张望,目光蓦然停在大殿漆成金色的柱子上,心里一横,咬咬牙齿,闭上眼睛,猛的向柱子上撞去,死了就可以一了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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