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他就是喜欢她,只是,这句话刚从他的胸腔飙升上来,就被他给强行压了下去。
白洛见他是打定主意不让她下车了,抬手抚了抚额,道了个地址,便望着窗外不再说话。
“小洛,这个月十号那天晚上你是不是去了海边?”
“问这个做什么?”白洛自然不会忘记十号这个特别的日子,因为这一天不仅仅是她的死期,更是她的生期。
“就是想问下,听说十号那天,在东海市海边发生了一起枪击事件。”雷北捷一边说着,一边有意无意的瞟向白洛。
那日,他和白洛走在路上的时候,他闻到了那股素雅的清香味,那是在海滩上狠狠羞辱过他的那个女人身上的味道,当时他压根就没有往白洛身上想,甚至还将怀疑的目光打向了黄芩。
只是,通过这几天对白洛的了解,尤其是刚才的那场针灸考核,不知为何,他竟然莫名的生出一种感觉,那个在海滩上差点掐死他又用那枚十厘米长的银针狠狠的羞辱过他,还将他那方面治好的女人是白洛,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那么……
他的眸光瞬间变得深邃。
“哦,没看见。”白洛那天确实没有看到什么枪击事件。
“这么说,那天晚上你有去过海边?”雷北捷忽然将车停了下来,转过身,鹰眸瞬间盯在白洛的身上,鹰眸中腾升起的火花忽明忽暗,几经变化。
“开门,我到了。”白洛没有回答雷北捷的问题,不是她不想回答,而是,她在想别的事儿,直接就忽视掉了雷北捷的眼神和问话。
“那天晚上你是不是给我治疗过!”雷北捷的声音暗哑了几分。
白洛忽然想起什么,淡淡的道:“那晚我没见过你。”
语毕,将车门打开,直接下了车。
雷北捷在车上停顿了片刻,也下了车,追上白洛,白洛却停了下来,语气不善,“回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