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同那些鸟儿个嬉戏完了后,便飞落在茶庄主卧的窗子上休息。
“主人,主人!!”彩雀冲卧室的床榻上叫着。
伴随着彩雀的声音,床榻上的人眼皮轻颤着,缓缓的掀开了眼皮,眼睛往窗子上望了一眼,便看到了彩
tang雀站在那里。
彩雀见白纯炀醒来,便又赶紧飞跃到白纯炀的枕边。
“主人,您醒啦!!”彩雀的小脑袋讨好的轻蹭着白纯炀的脸颊。
白纯炀懒的看它一眼,直接以手指对着彩雀的身体弹了一下,可怜的彩雀,被白纯炀这么一弹,小小的身体便直接飞出了窗外,惨叫了一声的彩雀在坠地之前,险险的飞了起来。
被彩雀这么一搅和,他的困意也没了,脑子里面一阵酸疼,他忍不住抬手按了按酸涩发涨的额头,指尖却触到了意外之物。
眉头皱了一下,拿掉了额头上的东西。
是毛巾,上面还残留着他自己额头上的温度。
怪事,这个毛巾是什么时候出现的?
看了看四周陌生的环境,额头中又是一阵阵的酸痛,他拍了拍脑门仔细的回想了一下,才想到了一件事,这里应当就是高阳昨日为他买下的茶庄了。
只因他时隔二十年才重出白族,又想找个安静的地方过上半年,出了白族,他第一个就是找高阳,高阳的办事效率也非常快,便迅速为他找到了这么个幽静的地方。
可是,因为太过高兴,昨天晚上他与高阳一同喝酒便喝多了。
后来发生了什么事,他就不太记得了。
醉酒误会,果然是醉酒误事!
他按了按酸涨的额头,努力的回想昨天晚上的事情,可惜,什么都想不起来,脑子里面还是沉沉的、涨涨的,痛苦的感觉令他忍不住吐出一声痛吟。
他的那声痛吟刚落,他眼尖的瞄到自己的床榻一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