誊。
一次次的挫败,云半夏在心里面开始检讨,她有一点点喜欢他,是不是错了?
白九誊把旁边伊心事先准备好的衣裙放在床上。
“如果你不打算起来的话,我一个人去见姓胡的也可以!”白九誊双手环胸居高临下的睨视她。
“谁说我不见他了?”脸微红:“你出去,我现在要换衣服!”
“好!”他也不为难她,乖乖的走了出去。
着实是怕她再一个害羞,又张口扣他的分数。
一百分,现在只剩下八十分了呢。
走出房门,白九誊的思绪不禁回想到昨晚,还有昨晚那个吻,手指轻轻的探向唇瓣,嘴角微微勾起。
光想起她柔软唇瓣的美好滋味,身体的某处便蠢蠢欲动,这是他二十六年间第一次对女人有这种冲动,对象还是云半夏。
若是她现在知道他的心思,恐怕会直接将他赶出去吧,天晓得,昨天一晚上软玉温香抱满怀,只能看不能碰是怎样的煎熬,不知道他还能忍多久。
正想着间,云半夏已经换了衣服出了卧室,卧室外不见伊心和朱砂。
“人呢?”
“我不是吗?”白九誊睨她一眼。
云半夏很想回他一句:你是人吗?
但她没这个胆。
“我找的是朱砂和伊心,她们两个去哪里了?”
“朱砂去准备早膳了,伊心不是让你派去安排姓胡的了吗?”白九誊为云半夏提供一个答案。
一说到胡非,白九誊便是满脸的敌意。
“……”云半夏苦恼的抓了抓头。
“怎么了?”白九誊关心的看着她,以为她是哪里不舒服,心里紧张了下。
她跺了跺脚:“可是,她们都不在,我的头发怎么办?”
她抓了抓头发,头发现在还乱糟糟的披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