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什么《二京赋》不过是文字游戏,不值一提。”
夏侯徽目光一闪,莫名的叹了一口气。关凤见了,不动声色的说道:“小玉,把奴婢们管管好,最近各地来的探子很多,让他们把嘴管紧一点。夫君在家说的每一个字,如果传到他们的耳朵里,都有可能是一场祸事。该下手的时候,可不能手软。”
彭小玉应了一声。
夏侯徽凛然惊醒,看了一眼关凤,关凤凌厉的目光正好从她的脸上扫过。夏侯徽凄然一笑:“姊姊,你多虑了。我只是……一时感慨而已。”
“媛容,你更应该感到幸运。”关凤从魏霸手中抽回手,轻轻的搁在案上。“夫君相信你,把钱粮的事交给你,我们也相信你。不过,谨慎一些总是好的。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现在不知道多少人盯着夫君,从他身上找不到破绽,难免会有人想从我们身上打开缺口。你我既然嫁入了魏家,就要把心思放在魏家,放在夫君身上了。不仅对他不利的事情不能做,就是可能给他带来不利的事情也不能做。”
“姊姊,我知道了。”夏侯徽欠身施了一礼,装了一碗粥,递到魏霸面前,楚楚可怜的看着魏霸。
魏霸心中不忍,在朝堂上明争暗斗也就罢了,家里也这么互相提防,着实让人轻松不起来。不过,这些都是他自找的,夏侯徽是敌人宗室,彭小玉是罪臣后人,哪一个都不是省油的灯。
他咳嗽了一声,岔开了话题。“对了,太初从曰南回来了,还带来了一个叫邓飏的朋友。媛容,你安排一个家宴,给他接个风。在曰南呆了几年,都晒成黑炭了,挺不容易的。”
“黑点好,这样才能和蛮人相处融洽。”关凤顿了顿,又道:“定国前两天有信来,说丞相有意让阿爹开拓西域。媛容,依你看,丞相这是什么意思?”
夏侯徽道:“这么说,丞相大概是想重开丝路,前几天小玉也传过一个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