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
“有这么严重?”孙舒城倒吸一口凉气,禁不住掩住了嘴巴。
“想想关中吧。”陆逊铺开纸,看着孙舒城:“夫人,你说我能坐视不理吗?”
孙舒城犹豫半晌,挽起袖子,拿起砚子,研起墨来。不一会儿,她研好了墨,陆逊也准备好了笔,一笔一笔的写了起来。
……
孙权看着一步步走上殿来的孙舒城,皱了皱眉,有些不耐烦的挥了挥袖子。
“舒城,为何而来?”
孙舒城拜倒在地,以额触地,叩了三个头。听着额头在地板上撞击的声音,孙权的眉头皱得更紧了。作为兄长孙策几个孩子中最年长的一个,孙舒城对他的意见也最大,她接受了他的一切安排,从来没有反抗,但是她的反感也从来都不加掩饰。像今天这样给他行这么大的礼,这还是第一次。
孙权不禁有些不安起来。
“舒城,究竟发生什么事了,为何行此大礼?”
孙舒城伏在地上,一字一句的说道:“舒城想请叔叔开恩,允许舒城把夫君的奏疏读完。”
孙权眉头一跳,怒气隐现,可是一看到伏地不起的孙舒城,他无来由的叹了一口气:“伯言虽然深居简出,看来却依然消息灵通啊。不知道他又有什么高见?”
孙舒城沉声道:“舒城姓鄙质陋,不知高下,但请叔叔开恩,能容舒城读完夫君的奏疏。至于高下深浅,叔叔自然能明察,非舒城所能左右。”
孙权眼角抽搐,他对陆逊利用孙舒城的作法非常愤怒,可是他又不忍心拒绝孙舒城。这么多年来,孙舒城都没有叫过他一声叔叔。他叹了一口气,无奈的说道:“好,你起来,读给我听。”
“谢叔叔。”孙舒城直起身子,从怀里掏出那封奏疏,清了清嗓子,缓缓的读了起来。
孙舒城只读了几句,孙权就怒了,脸上现出潮红,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