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国难归,只想找个地方,苟且偷生。还请安西将军成全。”
夏侯懋连连点头。虽然目前还不能肯定魏霸所说的是不是事实,至少这个理由是可能成立的,是经得住推敲的。
“既然你想找个安生之处,为何不来我安西将军府。莫非你看不起我夏侯懋?”
“岂敢。”魏霸又叹了一口气:“我虽然被迫无奈,逃出汉中,却不想与父亲为敌。将军镇守关中,而诸葛亮即将出兵,家父身为镇北将军,自然会来关中。如果来投安西将军,到时候岂不是要与父亲对阵?叛国已是不忠,我岂能再与父对阵,做不孝之人?不忠不孝,还有什么脸面活在世上。”
夏侯懋颌首同意。
魏霸又说道:“再者,我若投奔将军,将来传到别人的耳朵中,对将军也有些不利。综合考虑到这几个方面,我才决定去洛阳,只是没想到被将军慧眼识破,又回到长安,也算是天意了。”
夏侯懋被魏霸这不着痕迹的吹捧骗得有些飘飘然,禁不住抚须大笑。屏风后的夏侯徽却没有放松警惕,她继续问道:“那你去洛阳,又想投奔谁?”
“去洛阳,有两个想法。一是想投奔故征西将军夏侯渊的府上。我与张侯之子张绍相熟,曾听他说过,他母亲便是征西将军的从女,也许可以在那儿找个安身之处。如若不成,我便想去投奔镇南将军、阆中侯张天师。”
一听到张天师二字,夏侯懋立刻想起了刚才的疑问,连忙问道:“你认识张天师,不对啊,你这么年轻,应该没和张天师有什么来往才是?”
魏霸笑道:“将军明鉴,我的确不认识张天师。不过,我对天道和道法有些心得,想来以此作为进身之阶,应该不是什么难事。”
一听这话,夏侯懋兴奋起来,一拍大腿。“刚才看你盘腿而坐,我便觉得你可能通晓道法,没想到还真被我猜中了。快说快说,你究竟知道些什么样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