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个难题。
想通了这一点,魏霸也为诸葛亮为难起来,他不知道自己如果处在诸葛亮的位置应该如何解决这个问题。不管他采取哪种方案,都会遭人诟病,受到极力打压的巴蜀系现在可是眼巴巴的等着他出错呢。
就连魏霸自己也不希望东州系重新崛起,毕竟他也是荆襄人,不想失去手中的既得利益。
魏霸和赵广相视而笑,不过都是苦笑。魏霸经过赵云近半年的薰陶,对赵家父子的思路脉络有一定的把握,而赵广却从魏霸的苦笑中知道他大致明白了这其中的要害。
“丞相会怎么办?”
“不知道,我猜不出来。”赵广摇摇头,见魏霸一脸的鄙视,又连忙解释道:“你别看我,我是真的猜不出来。这种进退两难的事,我向来不善于处理。”
“那师父呢?”
“我父亲的姓格,你又不是不知道。”赵广撇了撇嘴:“他的建议看起来都对,但是很少会被采纳,所以不说也罢。”
魏霸耸了耸肩,赵广这句话看起来是自谦,实际上是有些怨气。既有对赵云的埋怨,也有对上位者的埋怨。如果不是他们已经做了师兄弟,有兄弟之义,这样的话赵广是不可能对他透露一丝一毫的。
魏霸不想在赵云背后说他的不是,哪怕是当着赵广的面。一方面是因为他景仰赵云,另一方面是赵云都快七十了,没有任何理由指责他冲劲不足。这样的年纪本来就应该在家颐养天年,而不是征战沙场。
“走吧。”魏霸意兴阑珊的站了起来,一想到这些权谋的事,他就觉得头疼。朝堂上的争斗虽然不像战场上一样刀光剑影,实际上凶险不亚于战场。
……
就在魏霸在阳平山上感慨朝堂险恶的同时,诸葛亮的中军大帐里也爆发了一场争执。如果魏霸看到这一幕,他一定会觉得悲哀,却感受不到一点预言命中的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