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午谷,也肯定拿不下长安啊。
莫非丞相和马谡他们不赞成老爹的计划就是这个原因。
“魏兄,你怎么了?”
魏霸一惊,掩饰的笑了笑:“没什么,我只是觉得如果曹魏有了准备,我军只能强攻关中,那可不太容易,必是一场恶战。”
“谁说不是呢。”傅兴也叹了一声。
魏霸心中一动,试探的问道:“傅兄,听说丞相的大军中有很多是未经大战的新兵,可有此事?”
傅兴点点头:“确有此事。先主入蜀之后,几次大战,损失的老兵很多,特别是东征那一次,精锐损失殆尽,丞相率领的人马,除了一些蛮夷兵之外,大多是刚征募的新兵。”
“既然是新兵,那现在攻魏是不是有些仓促了?为什么不等练好了兵再行动?”
傅兴舔了舔嘴唇,眼神避开了魏霸的注视,看着青黑色的帐底,半天才强笑道:“这些事,我一个小小的都尉哪里能知道。令尊官职镇北将军,自然知道内情,你为什么不问他?”
魏霸笑笑,没有再问,低下头喝粥。傅兴的神情告诉他,傅兴显然知道些什么,但是他不能对他讲,这里面也许涉及到什么朝堂之上的隐私或斗争什么的,大家心中有数,却不能宣之于口。这无关交情,这是官场上的潜规则。看不懂的人没资格连参与的资格都没有。
傅兴仰面出神,魏霸埋头喝粥,谁也不说话,大帐里只有魏霸喝粥的声音,和彭小玉搓洗布巾的哗哗水声,气氛一时有些压抑。
魏霸喝完了粥,又陪着傅兴说了几句没什么营养的闲话,这才起身告辞。魏霸出了帐,暖洋洋的太阳晒在身上,忽然有些困意。他张开双臂,伸了个懒腰。
彭小玉端着水盆从帐里走了出来,将脏水倒在一旁,正好看到他微蹙的双眉。她犹豫了一下,抿了抿嘴唇,鼓起勇气说道:“少将军,我听说汉中太守府的主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