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下思路,躬身施礼:“父亲,我没有说错,为什么要道歉?”
魏延一愣,看向魏霸的眼神中有些意外。以前的魏霸一看到他发火,两条腿就筛糠,话都说不周全了,不管什么罪名都认。今天不仅不认错,而且还理直气壮的反驳,算是破天荒第一次。魏延眼珠一转,面色依然严厉,语气却缓和了许多。
“那你说说你的道理。说得好,饶你一次,说得不好,看我如何收拾你。”
“喏。”魏霸转身看向白衣少女,淡淡一笑:“马姑娘,那天我已经对你解释过了,丧家狗虽不是什么赞语,却也没什么贬义。孔夫子当得,令尊就当不得?”
魏延冷眼看着魏霸,见他不仅没有心虚,反而咄咄逼人,还扛出了孔夫子作大旗,不禁暗自得意。虽然还绷着脸,眼中的怒气却不知不觉的化作喜色。
少女冷笑一声:“恕我才疏学浅,还真不知道这丧家狗的典故出自哪部经典,五经之中,皆不见只言片语,莫不是足下自撰的吧?”
魏霸有些意外:“你都查过了?”
少女嘴角一扯,眼神如刀,逼视着魏霸,语气很谦卑,其中的意思却依然如刀锋般咄咄逼人。“正是因为遍查不着,这才厚颜前来请教,敢问足下,这典故究竟出自何经何传。”
魏霸笑了。他从看见少女的那一刻起,就知道她今天来者不善,肯定是做了准备之后才来兴师问罪的。现在一问,果不其然。如果他没有预先做好准备,今天肯定露怯了。
魏霸摇摇头:“姑娘的眼光太狭隘了。天下学问,又岂是只在经传?”
少女眼神一紧:“不在经传?”
魏霸故作惋惜的叹了一口气:“莫非扶风马家的学问,只在经传之间?”
少女轻咬嘴唇,沉吟不语。扶风马家的学问究竟是不是只在经传之间,其实她也搞不清楚。她的父祖根本没什么学问,和魏家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