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

那种与生俱来的王者之气，也无法掩饰。

只是在他的生命里，将百里玄月放在了第一位，将皇位抛之脑后了，现在，连北冥如何都不去管了，只管留在这里助百里玄月解决这些麻烦事。

肖以歌正了正脸色：“白无常已经附体方掌门，看在月儿的面子上，我们不加以为难，不过若有一天，方掌门利用血祭阵法来对付天下人，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了，到时候月儿也拦不住。”

这是在警告西泠牧朝了。

其实一直以来，他们都没有公开说这件事，此时肖以歌就这样说出来，让方如蓉的脸色有些难看，事情摊开来，只地让她觉得自己卑微。

若没有白无常附体，她又算什么呢？

即便是堂堂的天山派掌门人，西泠牧朝也不将她放在眼里的。

想想这些年，为了喜欢一个人不顾一切，不顾身份，不怕天下人耻笑，还真是辛苦。

终于等来了机会，她真的不想放弃，即使心头觉得悲凉，也不想放弃。

其实现在被肖以歌这样说，她就是觉得对不起百里玄月，只是她也是别无选择了，她若不将白无常的血祭阵法发挥出来，她就一生也不会嫁给西泠牧朝了。

她不在意西泠牧朝的心，只要他的人在身边就够了，她想要的就是这么简单了。

这些年，她也累了。

百里玄月的眼角抽了一下，轻轻扯了一下嘴角，有些无奈，这话肖以歌说出来了也好，她一时间也说不出口。

看着方如蓉，她又有些不忍心了，同是女人，她了解方如蓉，更理解她这些年来的艰辛和无奈，所以才会一直拦着众人。

气氛一时间有些尴尬，西泠牧朝却是浑不在间的样子，耸了耸肩膀：“这个以后再说，我们还要合作的哦。”

他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不会去考虑其它人的感受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