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相让,斗嘴,撒气。
他们都是世上最好的演员,包括心理活动。
他曾愤怒的冲她发火,说他江睿这样的男人,年轻有为,事业有成,单身的新贵,凭什么要找情人?他江睿这样的男人正式的女朋友都还没有,就落到一个要找情人的地步吗?w。
在他的眼里,情人和伴侣爱人这样的关系是完全不同的,他排斥,并非他迂腐,因为他想要一份对等的情感,比如,他付出了,他要回报,而情人和伴侣这种回报是不一样的。那种纯粹在感情上的回报他以为是截然不同的,所以他计较。
现在,他们就像暗不可见天日的地下情人,索取或给予,都小心翼翼,不敢声张。
可是,即便如此,他也妥协,也接受,也许人未被逼到那种份上,永远不会知道,可以让步原来也是一种幸福,有退路也是一种恩赐。
“我怎么会烦,我刚才居然忘了件事,我们现在是见着面了,也比以前方便了,昨天晚上出来第一件事应该是去买两个手机,不用通过任何人,也可以知道对方号码了,你说我怎么这么傻?”
“不急,今天我去买两张卡,过去找你的时候带给你。”向晚的打了个哈欠,实在困。
“好。”
越来越均匀的呼吸声,在江睿耳里,那是最优美的乐章。
好眠。
手机闹铃枯燥的响起,向晚赶紧撑起了身子,理了理裙,江睿也揉了揉眼睛,醒来。
礁石上,男人怀里抱着女人,目光柔和的注视着海平线,女人的头刚刚碰到男人的下巴,那下巴时不时左右晃一晃去蹭女人的发顶。
海风吹得裙裾飞扬,发丝漫舞。
海平线上慢慢燃起的小火苗让远处的海面开始散上了微弱的金光,那火苗越烧越旺,灯塔的光和路灯在海平线慢慢染成金色后逐渐消失。
他说,“真吉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