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这些都不可怕,有时间就可以治好,医学这么发达,国内不行国外啊,这都是他们当时说过的话,可是他现在却不敢说,懦弱,他总骂向晚,你个懦弱的胚子,什么时候能把这个鬼性子改一改。
在酒店里,他还骂她不心疼他,不知道为他多想一点,只知道去逃避,现在他跟她没有分别。
向晚离开的时候,几乎是不说话的,只是点头,他被老爷子抓着手,连送都没有去送一下她。就这样,分开了。
老爷子说,我这样棒打鸳鸯,会天打五雷轰的,反正都活不了几年了,五雷轰就五雷轰吧,轰死之前能让我抱下重孙,死了也就算了。
听到老爷子这样说,他哪里还敢有一点点动作,每天夜里,睡不着,又怕第二天看起来精神不好,天天晚上吃安眠药。
崩溃。
好了,现在真应了那句话,她是他的宠物,他是临近花甲的孤寡老人,宠物都丢了,没找到就会想着今天会不会下雨,会不会下雪,会不会有危险,会不会没食物。宠物没有了,这日子叫他一个孤寡老人可怎么过?
他就希望她能好好的,有没有什么不好。
这下好了,她妈妈房子那边的消息也没了,他手机短信也不会收到她取钱或者刷卡的信息,这能不叫人疯嘛,她自己是有些私房钱,虽不知道有多少,但真怕她没得花,现在不是要治病吗?她又不刷他的卡,不是得逼着去工作?一工作,压力那么大,这身子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好?
他天天就想着这些事,想得吃安眠药。
下午四点,这是宁默回到江州的第二天,她联系了向晚,说一起吃饭。
向晚和江睿的事情,宁默还不知情,便叫向晚领上江睿。
向晚直说已经分手了,宁默很吃惊,甚至连为什么都问不出来。
“小铃当,别叫你们家陆帅了,我们单独吃饭吧,我想吃火锅,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