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想打架了?!”十几岁就开始的恋爱,自己的发儿居然给他这么一句,是想把已经郁闷到极致的他活生生给气死是吧?
江睿因为激怒了凌绍国而感到高兴,他就是变态啊,最近心态扭曲,巴不得个个都不如他自在,最好比他还要不自在,他才心理平衡,他笑得很灿烂,“打呀!”
“你那猴精脑袋倒是给我出出主意,沈家是说了,不回江州就不行。调动的事也很麻烦,你知道的,东部的军区不在江州,我要回江州,只能转业。”
“大概江州过了农历新年市政府这帮子领导班子得大洗牌,回来从政也蛮好,你总不能去经商嘛,你这个人原则性太强,做生意不行。”
“是,做生意就要你这种偷奸耍滑的猴精脑袋才行。”
“你是叫我来给你出主意的,还是来埋汰我的,我可跟你说,我时间富贵得很,按分钟收费,你想免费,还是现在开始计时?”江睿说着假模假式的抬腕看表。
凌绍国站起来一巴掌打开江睿的手又坐下,哭笑不得:“我爷爷也是这样说。”
“沈星真没说什么啊?”
“说了,她说她随我们高兴。”
“你们?”
凌绍国又呼了口气,他觉得累得很,“她说她就是个木偶,反正沈家和我,想怎么扯就怎么扯,哪天线扯断,该干嘛就干嘛去。”
“真这样说啊?”江睿觉得沈星这姑娘要是能说出这样的话,那一定是被逼得紧了。她很少这样过,就算没主见,也不会说出如此自暴自弃的话。
“她如果不这样说,我能这么着急吗?”凌绍国是了解沈星的,大致是沈家给的压力也大,“她光这样说我已经够着急了,沈家现在又跟看犯人似的。
大厅一角的大窗户下的位置,男女隔着桌子在厚软的沙发上对坐,沈耀看着一直沉默不语的妹妹,勾着嘴角,这真是很难逗开心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