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睿把向晚搂在怀里,安抚她的情绪:“向向,我是你男人,那些杂志有没有乱说我还不知道?我们在一起生活这么久,你的第一次是给的我,你以前拿什么去卖?”
“满街都是处女膜可以补,一个才一两千块。”
“我不信。”
“你为什么不信?”
“因为你是我的女人,就算是,我认定你的时候是你二十岁的时候,你的十六岁,我没有同你一起经历,无权干涉,但是你的十六岁现在影响到了我们的幸福,我不得不干涉。”十六岁她失踪之前,家里也是一座豪门,怎么可能去卖yin,是个傻子用脚趾头也想得出来的事,她根本不可能是自愿的,但这事情他现在不能去问她,这块伤疤不应该是现在来揭,他查他的,她愿意说就说,不愿意说就算了,也许那件事,她一辈子都不想提及,他又何必去逼她。
向晚不想再听江睿说下去,他越是说,她越是中毒更深,她已经快要毒发身亡了,总不能让他跟她一起去死吧?若他只是一个普通人还好,可是江睿不是普通人,江家不是普通人家。
江睿若此时还不懂向晚的意图,他就不是江睿了,她越是推他,他越是不会放开,这个世界上得与失,利与弊许多都能分析得透彻,却只有在感情的事情上没办法权衡,他今天在让人给她注射了镇静剂的时候也想要冷静的把这件事分析一通,像做生意一样。
现在他自己分析不了,越分析越不透彻,越分析越打结,到最后脑子也打了结,该处理的事情也没有处理,还要陆启帆来提。
向晚如今不是他手里任何一个项目,因为他无法用利益来评估,他只知道,向晚他得管,得一直管,不能让她因为任何原因离开他,他就是受不了她离开他,前两天是,现在这种感觉还要更强烈,她早上要冲出去的时候,他以为她会去跳楼,人都快给吓疯了。
他现在不离开,绝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