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辰刚碰到她一片柔软的手一下子僵住,眼中的幽怨气息都快成实质喷发出来了。
秦霜咬着牙不发出动静把他的手扯开,横了他一眼,“不就一个多月吗,别跟个急色鬼似的,让人看了也不怕笑话。”
阿辰低头捕获住她的嘴唇狠狠地亲了一口,半天才把人放开,又将她整个包在怀里,头抵在她的颈侧,闷声道:“我只对你急色,忍了一个多月已经是极限了,自从我们圆房以后,除了去盛城的路上,这次就是最长一次禁谷欠了。”
秦霜仔细一算还真是,去盛城的路上偶尔住客栈的时候他虽然没把她折腾的太狠,颇为克制,但基本只要逮到机会是肯定不会放过她,得滚一滚床单的,哪怕到了沈家,也是每天两个人缠缠绵绵的,为了能早点怀孕,阿辰夜夜耕耘,比练功还要积极。
回来的路上查到有身子了开始就一直克制着,和他之前一天都不能间断,只有极少数那么一两次被她罚打地铺的时候才会停一天,说来一个多月都不让他沾荤腥,不对,是沾她……确实很委屈他了。
秦霜不由自主地想到上辈子所处的时代,不少男人的出轨对象都是在妻子怀孕期间因为不适合圆房,在外面偷吃得来的,为此,还有不少私生子出现,和原配夫人的孩子同龄,只差几个月的私生子不知道让多少女人恨得牙痒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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