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或是听人提起,他自己标上去的,看着地图,秦霜不费吹灰之力地就来到了县衙附近。不过,她并没有立刻潜入,而是耐性地守在一个隐秘处,看着地图内显示的县衙内部的人员流动情况。
县衙可没法和往前的大庄子比,不论是规模,还是里面的人员总数。衙门里的差役除了少部分留下来值班,大多都已经各回各家,整个衙门后院加起来也不过才十几个人,抛去那些在固定区域来回走动似在巡逻的差役,余下的大约也就是县令身边伺候着的丫鬟奴仆,这么点人完全不够看,不夸张的说,秦霜完全可以如入无人之境一般来去自如。
秦霜寻了一处院内有一高树的墙角,等到听见三更天的锣声,在看似平滑实则远不如现代那般毫无下脚之处的墙上几个点一借力,轻松翻墙而入,落在了被枝叶遮挡住的树干上,悄然潜伏起来。
放眼整个县城,大概县衙是守卫最严的地方,也可以说是唯一一个有人执勤看守的地方,可说到底,这也只是个中等规模的小城,平日里小偷小摸的案件时有发生,个把月的或许会出一件命案,大多数时候都很清闲,因此那些差役们巡逻时也没多认真,二更天大多数人都已经睡下,差役们也不例外地开始连连打哈欠,打瞌睡,有些偷懒的更是直接找个角落眯觉,没半点危机意识。
不过这也不怪他们,要不是为了找找王潜和县令勾结的证据,她也不会特意夜探县衙,平日里就算城里出命案,也不至于会有人胆大到会闯县衙不是?没有先例,自然无所谓严加看守了。
开城门的时间是五更天,寅时一刻,还有很多时间,秦霜并没有急着直奔主题,而是本着以防万一的想法,透过一些经过的丫鬟奴仆的闲话确认衙内的格局,一点点往县衙的每一个角角落落摸索,完善着地图。
后门,厨房,柴房,仆人房,差役们休息的小屋,县令的家眷所在的院子,地图上面的标示越来越多,寻到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