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眼底再次浮现出浓烈的惊恐之色,拼命地点头,深怕自己点的晚了抵在脖子上的刀真的划开他的喉咙。
确定男人不会轻举妄动,秦霜才把插在他哑穴上的银针拔了出来。
“现在你可以说了,那些打手在哪儿。”
男人试着张嘴小声地啊了两声,发现的确能说话了,才松了口气,虽然很想大声喊救命,可想到她的警告,又只能为了保命按耐下心底的惊惧哆哆嗦嗦地说道:“那,那些人是镇上的痞子无赖,平日里最喜欢去赌坊赌钱,客运来昨天给了他们不少酬劳,这会儿应该都在赌坊里。”
“赌坊吗。”拿着砸他们摊子的钱去赌了?够潇洒的,秦霜森然一笑。
“那些人长什么样,叫什么。”
“带头的叫阿洪,手底下那些人都叫他洪哥,阿洪身材魁梧,皮肤黝黑,左额角有一块刀疤。另外还有一个叫猴子的身材矮小,下巴上有一颗很大的黑痣。”男人说了两个最好认的,秦霜将这些特征暗暗记在心里。
男人看着秦霜还没有放过自己的意思,手腕处的疼痛和脖子上的触感又提醒着他自己的小命就握在眼前这个年纪不大的姑娘手里,忍不住哭着求饶:“这位姑娘,该说的我都说完了,摊子不是我砸的,我也只是听人办事而已,不关我的事啊,你饶了我吧!”
秦霜一脸嫌弃地看着他一把鼻涕一把脸的模样,不耐烦地叱责一声‘闭嘴!’,然后从系统背包里取出出门前从商城买的药丸塞入男人的嘴里。
男人瞪大眼珠满眼惊恐,以为她给自己吃了什么穿肠毒药,哆嗦了一会儿,然后吓得失禁了。
看见他裤裆湿了,秦霜低咒了一句‘靠’,嫌弃地和男人隔开一段距离,不屑地撇嘴。就这么点小惊吓都受不了,居然尿裤子……既然没胆子还敢做坏事?
秦霜没好气地哼道:“瞧你那怂包样,放心,那不是毒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