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继而苦着脸道:“大帅,我……我不识字啊!连我自个儿的名字若不是两个字凑在一起,都时常有些吃不准。您这不是难为我吗?”
“那是你的事。”杨致沉下脸道:“回去好好琢磨琢磨,看你的脸皮经不经打吧!”
发作完了龙雨,杨致言归正传:“今日升帐议事已毕,诸位将军请回吧!”
诸将陆续告退,唯有龙雨在中军大帐外缩头缩脑的踟蹰不去。眼巴巴的捱到卫飞扬出来,上前拱手一揖道:“卫将军!卫将军请留步!”
“嗯?是龙校尉?不知有何指教?”
龙雨咧着大嘴,泛起一脸令人恶心的谄笑:“不敢当,不敢当!小人听说,卫将军与大帅有八拜之交,关系最为亲厚。卫将军可知大帅今日这般处置小人,究竟是何意?难道他就不怕……?”
“不怕你从背后黑他,是么?”卫飞扬不屑的道:“大帅今日发作你,那是你自己送上门去自找的,他也没把你怎么样嘛!从背后黑他,你到底跟他有多大的仇啊?大帅将你留在身边,是为了便于管束,怕你再度惹祸死于军法之下,可惜了你一身好本事。你这人怎么不知好歹、是非不分啊?”
龙雨讪讪笑道:“哪能呢?听卫将军这么一说,小人心里踏实多了。只是大帅抄写军令的责罚,小人实在是吃不消、也做不来,恳请将军为小人去讨个情吧!”
卫飞扬不由笑骂道:“你个笨鳖!多大一点事啊!你就不知道回去找军中书吏帮你想办法?”
杨致严令不得假手他人,龙雨犹自半信半疑,但听卫飞扬的意思,似乎也不是全然没有办法应付,连连作揖拜谢而去。
卫飞扬目送龙雨离去,自言自语的道:“再打得两仗下来,你这憨货只怕是赶都赶不走了。三哥,无怪乎说世事洞明皆学问,高人啊!”
龙雨花了一百两银子的重价,从军中书吏处买来的办法简单而有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