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皇上体恤。”
听到福王的回复还算中规中矩,马成不禁松了一口气。这位逍遥王爷的赏银不好拿,做完了官面文章,自觉说起了去宁王府与康王府的大致情形。福王似乎不甚关注,而是漫不经心的问起了皇帝近来的日常生活起居。
帝王的身体状况与生活规律,自古以来便被视为机密要事。福王与皇帝是同胞兄弟,马成念及于此,也不好推塞敷衍,只简略的答了几句,便匆匆告辞。
福王目送马成离去,眼神冷厉的狞笑着低声念叨道:“皇兄,托您的福,我这一世算是活得够本了。可你呢?看你到底能撑到几时!”
康王赵敢接到马成送来的奏章之后,照例是第一时间与心腹僚属李佐密议。
“看来父皇竟是对我起了疑心,以为是本王干的!”济南的风波,赵敢早有耳闻。原想事不关己,只是幸灾乐祸的作壁上观。此时却忧心忡忡的问道:“本王是否需要上奏自辩?”
李佐的机谋较之丁石泉未必逊色多少,没费多大功夫便大概理清了其中脉络。摇头道:“乍一看来,王爷确有嫌疑,也难怪皇上生疑。此番既无圣旨,亦无口谕,且马公公还去了宁王府与福王府,足以说明圣心烛照。清者自清,王爷如若上奏自辩,在外人眼里反而越描越黑,倒会让皇上小瞧了。”
赵敢犹不放心的道:“依先生之见,父皇到底是何用意?”
李佐沉吟道:“皇上一是为了让王爷安心,二是暗含敲打,为了让王爷安分。皇上升赏了娘娘不久,这一回又看穿了宁王与福王妄图嫁祸的伎俩。如今看来,王爷在皇上心目中已经略占上风。正因如此,王爷日后更需谨言慎行,切不可让人抓住半点把柄。”
“那……先生的意思是,本王就当没有这回事,什么都不用做?”
李佐点头道:“事实上,王爷这一回本来就是什么都没做啊!现在感到头疼的应该是宁王,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