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把话说得通透,可也说得极重。陈文远毫不慌乱,竟是一口顶了回去:“皇上所言,老臣不是没有想到,所以才说十分棘手!老臣绝无二心,所以也不怕触犯圣忌!但老臣愚钝,确然不假。若能想到更好的办法,何必自讨无趣?”
眼见君臣二人越说越是拧巴,王雨农出言圆场道:“分兵撤驻,耿进回京,早已议定,势在必行。然事关重大,需慎之又慎,不妨从容计议。”
皇帝见杨致两眼望向窗外,正在怔怔发愣,哪儿有半点主动开口的意思?
皇帝烦躁的喝斥道:“杨致,你以为朕不放你走,是想留你吃饭么?我们说了半天,你连屁都不放一个,亏得雨农还赞你有宰辅之才!认真说来,朕与文远都是你这厮的岳父,你就忍心看得下去?”
杨致已经意识到,三个老家伙装腔作势说了半晌,就是为了挖坑让自己往里跳。
苦着脸道:“皇上,方才您也没问我啊!我又没有未卜先知的本事,不听你们把话说完,我哪儿知道究竟是怎么回事?再说了,我这不是正在想吗?不错,老太尉的主意确实是笨了一点。”
皇帝与陈文远、王雨农迅速交换了一个眼色:“这么说,你已想到了更好的主意?”(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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