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好隐瞒的,这挺不挺的有大半是为了我自己。对了,我家老爷子和玉儿还好吧?……还有,公主现在怎么样了?”
徐文瀚唤来管家吩咐准备酒饭与热水后,感慨的道:“自进门以后,直到此刻你才问起他们,也真是难为你了。我若不知道你心底的小九九,我怎会有召你回京的把握?你家老爷子风采依旧,小日子过得比谁都惬意。弟妹的肚子已然挺起来了,阖府上下都拿她当菩萨似的供着,加上有沈老爷子老两口悉心照料,日子哪儿还会过得差了?她对你委实想念得紧,不过有沈老夫人和阳成郡主陪伴,还不是十分寂寞。弟妹向来口风稀松,我已再三嘱咐她,务必对公主与你珠胎暗结之事守口如瓶。皇上与梅妃娘娘本就颇为头痛不知如何自处,免得弟妹口无遮拦,惹得皇上将来恼羞成怒。”
“只是苦了公主倒是真的,公主上个月便已以带发修行为名,搬到水云观去住了。离皇宫不是太远,大概五六里地的样子吧。”
杨致大惊道:“带发修行?水云观?你是说……公主已经出家了?她不是……不是已经……?”
徐文瀚苦笑道:“你在重阳那日与皇上饮酒大醉,宫中无人不知。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对你与公主也有了些风言风语。后来是越王说动梅妃娘娘请皇后出面,才将此事强自捂住。可能捂得住众人悠悠之口,却捂不住公主一日大似一日的肚子啊!宫中耳目众多,众目睽睽之下哪里还能住得下去?将公主暂行安置在云水观,是越王出的主意。梅妃暗遣心腹侍卫日夜看守,以不得打扰公主悟道清修为名,严禁生人靠近一步。虽然形同囚禁,但总比住在宫中要好。”
唏嘘道:“公主乃是身份贵重的金枝玉叶,阴差阳错才与你结下这段孽缘。她与弟妹同样是怀了你杨家的骨血,境遇却有天壤之别啊!三弟,连我都替你担心,此事将来要如何收场才好?”
杨致语气森森的道:“你这么一说,我越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