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拼,竟让他们逼得几乎没有还手之力。一直苦战了顿饭工夫之后,杨致退到事先预想的船帆附近,眼里才有了一丝不可捉摸的轻松笑意。
战到此时,前段一味闪避的颓风却突然为之一变。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向江丽娘接连劈出了数十刀,攻击目标只在她胸前与下阴两处部位重复!
“杨致!你这厮死到临头了还这般下流!”江丽娘看起来不过二十多岁,虽名曰“丽娘”,却姿容平庸又以凶悍闻名,但总归是个年轻女人。登时羞怒交加,被他逼得手忙脚乱,连连急退躲出老远。
废话!都到了这个时侯,哪儿还会跟你讲什么“上流”?要不然你能乖乖让路吗?杨致借机扯了帆绳纵身攀上了高达十余丈的桅杆顶端,在朔风中衣袂飘飘宛若天神。
直到这时才抹了把汗,笑骂道:“三位的身手着实了得!这位大妈芳名是叫江丽娘吧?像您这样的货色,即便光溜溜一丝不挂的摆在我面前,哪怕是还倒找几百两银子,我也没有半点兴趣。大妈不必误会,我不过想上来喘口气罢了!”
桅杆虽有海碗粗细,但三人绝计不可能同时攀上,若是一人冒然攀上则无异于是去送死。剩下的海盗人数已十分有限,固定在船舷的联排机弩无法射高,船头的机弩需多人操作,一次能射出三四支弩箭便到顶了,自然不可能伤到杨致,火炮当然更是用不上。
黄品怒不可遏的呼喝海盗们用弓箭射杀杨致,稀稀拉拉的十来支羽箭对杨致毫无威胁。非但被他随手用单刀与帆绳击落,反而趁隙腾出手来接了几支羽箭反手掷出射杀了几名海盗。
三人只气得破口大骂,一时却又无计可施。杨致呆在桅杆上貌似惬意,其实心下急得连连暗骂:真是笨得可以!难道你们就不会将桅杆砍断么?
故作嚣张的大笑道:“我劝你们还是省省吧!我只要熬到熊老大前来援救,到时候我倒要看看你们还怎么杀我!老子方才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