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惯了。所以我这儿的规矩只有一条,那就是别跟我和我关心的人过不去。有事我自然会向诸位交代,没事你们该干什么就干什么。过去只是一种经历,而不是一种负担。过去了的就过去了,我希望大伙儿将我这当做一个崭新的开始!”
众人似乎一时还没有回过神来,朱灵儿歪着脑袋不相信的问道:“侯爷,你方才所说的这些……,都是真的?”
杨致很认真的答道:“真的。”
众人再度肃然拜倒他面前,朗声道:“我等愿誓死追随侯爷左右!”
说杨致真没一点私心,那肯定是假的。他用脚趾头想一想都知道,一个杀手组织见不得人的事实在太多了,就算你有心刨根究底,人家也不见得会说。要与前事一刀两断在他这儿重头开始,擦屁股肯定也是一项难度系数不小的工程,他又何必自找麻烦?是人就会有自尊,这帮人不到万般无奈的地步,轻易不会为了以前惹下的祸事来求他。——故意卖个大方的话,大家都轻松啊!
杨致交代七喜的第一桩任务,除了毅先生仍回茶馆上班充当耳目,其他人必须尽快学会行船出海、熟悉水性。要钱要东西,只管去找秦氏二少爷。我自己尚且在加紧恶补,至于你们怎么去学,那是你们自己的事。
而沉稳冷静的秦骄阳大概是陷入了情网的原故,居然问了他一个很白痴的问题:你收了七喜做手下,要不要给白氏父女一个交代?
张博虎代替杨致回答得十分干脆:白家应该想着怎么给杨兄一个交代才是。杨兄收了七喜做手下,按理说白行朗应该大烧高香,若是还想向他们寻仇出气,除非是嫌自己活得命长了!
深秋过后便是冬季将至,古今同理,过年之前的一波商机也将来临。天气一天冷似一天,往来蓬莱的各地客商也日益增多。到了十月二十九日,秦骄阳与白燃冰按杨致的要求,准备好了一艘可载三十人左右的快船,船上诸般用具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