驾回宫。一众百姓再次拜倒恭送圣驾,随后也渐渐尽兴散去。
送走了皇帝这位超级瘟神,把一应善后的琐碎杂务统统扔给了老爷子杨炎与义兄徐文瀚之后,杨致才长长松了一口气。怪不得前世要倡导婚事新办不要铺张浪费,花架子排场真是害死人啊!
一想起自己这新郎官只顾着上蹿下跳的忙活,将新娘子沈玉独自晾在洞房已有老半天了,心下不由歉然。匆匆忙忙回到房中,沈玉依然老老实实正襟危坐,一头栽在她身边躺下,伸着懒腰叹道:“这会儿总算清静了!……咦?玉儿,你干吗又把大红盖头披回头上去了?”
沈玉小声嘟囔道:“就没听说过有哪位新郎官入了洞房像你那样,都跟冲锋陷阵打仗似的!……先前那一回不算!”
杨致不禁莞尔,一骨碌爬起来伸手搂过她的纤腰:“对对对,不算,不算!”
轻手轻脚的掀开大红盖头,只见沈玉双颊绯红娇羞无限,人如其名犹胜美玉,禁不住心旌摇荡。俯身印上娇艳欲滴的红唇轻轻一吻,柔声笑道:“夫人,你不是想要生上一大窝孩子么?那可是个长期而艰巨的任务,咱们是不是这就可以开始了?”
“什么叫……一窝呀?难听死了!”沈玉噗哧一笑,指了指一边桌上的精洁酒菜:“幸亏我仔细问过了喜娘,你这新郎委实糊涂得紧!”
杨致确实算得上是新郎当中的菜鸟。登时拍着脑门恍然大悟道:“对呀!我还没跟我的玉儿喝合卺酒呢!”
二人喜滋滋的喝了交杯酒,沈玉卸下一身凤冠霞帔的冗繁新娘装束,咬着嘴唇转入了房中屏风后面,随后传来了悉悉索索的细响。
这年头入了洞房怎么还有那么多啰嗦的规矩?她又在搞什么?杨致正自懵懂间,只听沈玉轻笑道:“相公,请让奴婢服侍你沐浴更衣吧!”
回头一看,沈玉似笑非笑媚眼如丝,只穿了一身雪白的轻纱小衣,大红抹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