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侍立在他身旁。
杨致拉下脸冷冷道:“国师大人,在双方开始正式和谈之前,我先宣布你所谓的强烈抗议无效。本来我懒得跟你废话,但为了让你知道什么是礼仪之邦,什么是中华上国,什么是以德服人,我还是跟你理论一番,也好让你心服口服。”
“我有两种说法,一种非常简单,一种稍微复杂,不知国师大人愿意先听哪一种?”
忽尔赤神色间虽然多了一丝惧意,但他并未见识过杨致颠倒黑白的雄辩口才。自问先前的抗议大夏无从抵赖,心下颇不服气。略一镇定,答道:“那我就先听一听大将军的简单说法。”
杨致狞笑道:“简单的说法就是,我大夏将你们突厥打怕了也打散了,打得你们不敢打了也不想打了,所以你们才会眼巴巴的来长安请求停战议和。而我大夏不但打赢了,而且也不怕跟你们继续往死里打。大夏与突厥明显是我强你弱,何来地位对等一说?既然如此,大夏派兵开战又怎么了?推拒和谈又怎么了?杀你一个把亲随又怎么了?把和谈安排在这大堂之上又怎么了?我摆明了就是欺负你,那又怎么了?够简单的吧?不知国师大人以为如何?”
大夏一方一众人等不由大开眼界。除了耿超对他这套光辉理论已是深有体会,其余诸多军方将领都听得两眼放光满脸钦佩:敢情这也能叫以德服人啊?痛快!真痛快!
忽尔赤堪称突厥顶尖一级的外交专家了,平生斡旋大漠诸多部落之间的纷争无数。在突厥尚未陷入内乱分裂之前,也多次参与过与大夏、北燕及西域诸国的和谈。杨致“非常简单”的说法虽然句句都是大实话,但在官方层面的谈判桌上,忽尔赤还是第一次见到有人如此肆无忌惮的将持强凌弱说得这般直白露骨。
登时气得虬须直颤满脸酱紫,强忍怒气道:“将军这是明目张胆的以强欺弱,又如何能让我心服口服?”
“所以我才说还有另外一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