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垫背?老子打的就是你这没脑子的蠢猪!”
沈玉从未见过向来温和慵懒的杨致如此狂躁暴怒,不住口的求情毫无作用,想要扯架又插不上手,只得手足无措的围着二人乱转。
正自闹得不亦乐乎,阿福哆哆嗦嗦的前来禀道:“少……少爷,徐先生来了。”
杨致悻悻停手,冲沈重喝道:“这些天好好在府里呆着,哪儿也不许去!若敢到处乱跑,老子就打断你的狗腿!”
沈重莫名其妙挨了一顿臭揍,但他对这个妹夫敬若天神,一脸委屈却不敢接口。沈玉扶起他只是嘤嘤哭泣:“该死的!亏你下得了手!”
徐文瀚远远望见这一幕,急赶几步上前劝道:“沈兄耿直忠厚,三弟有话尽可与他好好说道,怎可随意拳脚相加?倒累得弟妹好没来由的伤心。”
二人撇下沈氏兄妹到书房落座说话,徐文瀚言道:“一切均如三弟所料,你可安心准备享受新婚之喜了。你素来心境恬淡,怎地今日那么大火气?可是从沈兄口中问到了什么?此事过后,你打算如何耿超相处?”
“你我先前想到的,应该是大致不差。”杨致讪讪笑道:“我不是气别的,而是气沈重如此容易受人利用不算,还把飞扬也搭了进去。我保不得他一世,打他是想让他长点记性。至于耿超嘛,各庙有各庙的菩萨,各人有各人的章法。我能拿他怎么样?以后无非是淡淡相交,井水不犯河水而已。”
徐文瀚忽然笑道:“皇上昨日不是判了安贵侯向弟妹赔偿十万两么?我看你这银子多半是要不到了。”
“为什么?他当皇帝的圣旨是放屁么?”
“那倒不是。你是今日不曾上朝,圣旨刚一颁下便炸了锅,群臣百相比你那日也不遑多让。”徐文瀚叹道:“安贵侯竟然疯了!”
“什么?安贵侯疯了?”杨致闻言一愣,随即冷笑道:“就算我不要这十万两银子,难道李氏一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