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擅专,又将请示奏章转呈太子批阅。
自杨致死而复生后,皇帝对此只字未提。杨致前往忠烈祠祭拜时,好像他自己也没提出什么意见。现在那厮已经不是忠武公了,想要停工不建吧,又不知道皇帝与杨致会有何看法。想要直接批示扒拉了吧,似乎也不太好。
这天在与几位内阁大学士署理朝务时,有意无意的向王雨农提及此事。王雨农捻须笑道:“这有何难?既然人还活着,衣冠冢自然是不必修筑了。为活人立生祠从古到今不乏先例,其余均可继续营建。便是内廷禁卫府侍卫在杨府轮番当值一事,皇上若无明旨撤回,太子亦可一应照旧。”
见太子依然面带困惑,又点拨了他几句:“皇上下旨修筑忠烈祠人尽皆知,怎可自食其言?何况皇上此举用意深远,那忠武公既是杨致,又不是杨致,任由天下百姓品评想象岂不是更好?”
继续派驻大内侍卫在杨府轮值护卫倒是不难理解,若是不能随时掌握这么个猛人的一举一动,恐怕皇帝连睡觉都不会安生。太子恍然会意,顿时心生感叹:只要事涉杨致,竟然处处皆是学问!那小五早些天说起的谪仙居到底要不要买呢?
卫飞扬小小年纪就在刑部大狱体验了一回生活,圣旨声称开释回府后交与其母“严加管束”,少不得要在家窝几天才能露头。
耿超与沈重原本就是威名赫赫的禁军将领,经此一事后愈发名声大振。内廷禁卫府与禁军有千丝万缕的联系,行刑的侍卫们肯定不会往死里痛揍日后可能的上司,二人领受脊杖的成色可想而知。虽然其中关节地球人都知道,但毕竟只可意会不可言传。二人并未练就金刚不坏之身,刚领了脊杖就满街乱跑也不太像话,当然要回去老实呆上几天好好“养伤”。
沈重在长安是孤家寡人一个,父亲沈子通任礼部尚书时置下的宅邸,在告病致仕还乡后便已变卖,除了妹夫府上便无处可去。杨致叫阿福去雇了辆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