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他们就能开释回去与家人团聚。”
沈玉见他说得如喝面汤一般轻松,愈发不信。抽抽噎噎的道:“死没良心的!亏你这个时侯还说得出这种风凉话!自古便是君无戏言覆水难收,那圣旨说得明明白白,岂是儿戏?死人回去与家人团聚又有何用?”
骤然萌生出一个令杨致都感到疯狂的想法:“相公,这个劳什子公爷咱们也不稀罕,人们都说你有万夫不当之勇,不如去劫了刑部大狱救出他们,我们再一起找个地方隐居罢了!反正我不管,四叔、哥哥与耿将军若是有事,我……我也不活了!”
杨致不由哭笑不得:“姑奶奶,您当那刑部大狱是菜市场呐?想去就去想走就走?您当我是超级魔鬼战士还是玉皇大帝?我说他们没事,便会没事。你想想看,我什么时候又骗过你了?”
见沈玉仍是满脸不相信,柔声解释道:“你记不记得我上朝那天回来跟你说过,我这个公爷做不了几天了?皇帝这几道圣旨都是为了下给我看的。耿超等人的罪名越重,皇帝欠我的人情就越小。……明明是我帮了他的大忙,居然还算计得如此清爽,在这当口还没忘了玩一把心跳!皇帝老头若是去做生意,倒也是一把好手!”
沈玉似懂非懂的道:“你是说,哥哥与耿将军的命……皇上要拿了你的公爷去换?”
杨致苦笑道:“我那天向安贵侯索赔一百万两,就是为了提醒皇帝,少那些没用的空头帽子来糊弄我。没想到他砍价砍得那么狠,打发了我十万两银子还是慷他人之慨。……我估计飞虎大将军与忠武公的帽子虽然没了,名声的行情倒是会大大看涨。可那玩意儿又不能当钱花,寒不能衣饥不能食,有个屁用?”
沈玉见他像个摆摊算命的神棍一样言之凿凿,由不得她不信,这才稍感心安。郑重其事的叫阿福备了香烛,径自以十二万分的虔诚向满天神佛许愿求恳,为耿超等人祈福。
杨致对上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