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反应过来。想起来所谓“纳妾”这个事儿,似乎应该是周嫫的禁忌话题。但这个时候,他眼前虽亮,其实脑子早就木了,不管不顾地说:“我没别的意思啊,你跟那个老头儿的事儿,我不清楚原委,我就是说我自己,至于你那个,其实我特能理解,因为你本来就有点傻,呃……咱俩有点差不多,我也有点傻。哈哈……”
周嫫不说话,就看着他。
李谦的手臂无意识地挥动,“想想都他.妈牛逼,我以前可从来没想过,我居然还能有为了娶一个还是好几个女人而犯愁的时候。”
说到这里,他突然连着打了俩酒嗝,然后才说:“你不知道,当一个那么漂亮,而且,她喜欢你,你也喜欢她的女孩子,都……都骑到你身上了,你需要做的仅仅只是脱下裤子来,不,其实都不用你自己动手,她都恨不得立马给你扒干净喽,当那个时候,你需要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把她推开,然后跟她讲道理,说我他.妈不能跟你上床……我跟你说,那种感觉,比刀子在心里搅都难受,我出了她们家门之后,连着好几天都觉得自己特不男人!禽兽不如!”
说着说着,他自己哈哈笑起来,说:“你不知道禽兽不如是什么意思吧?”然后就张牙舞爪地跟人家周嫫解释“禽兽”和“禽兽不如”在某个特殊背景下的含义,一边说,一边哈哈的笑。
但是,听着李谦嘴里的黄段子,周嫫的眼睛,却是清亮依旧。
似乎刚才那瓶酒,只是灌进了另外一个完全不相干的人的肚子里,而她,清醒依旧。
说着说着,笑着笑着,李谦慢慢地停下来。
眼角似乎有泪,但还没有多到足够流下来,只是看上去有些晶莹和潮湿。
过了一会子,他突然缓缓地说:“嫫嫫,是不是我太软弱无能了,为什么本来没多大事儿,我就会觉得自己已经特别累?”
周嫫看着他烧红的脸膛,迷离的、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