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包子,呜呜咽咽地咀嚼之间,她说:“说话要算话,我吃了包子喝了粥,你就要陪我喝酒!”
这时候,李谦已经吃完了自己那份儿,就坐那里看着她吃。
然后,突然之间,李谦伸出手来,说:“你的烟呢,给我一根。”
周嫫有点惊奇,“你还抽烟?”说话间把自己的烟拿出来,似乎很喜欢跟李谦分享一样,热情地磕出一根来,连着打火机一起奉上。
李谦点上一根烟,抽一口,回味片刻,又抽一口,又回味片刻,然后直接把烟掐灭。
自始至终,周嫫看着他,见他掐灭了烟,就问:“为什么不抽了?”
李谦笑笑,淡然地说:“烟抽多了,对身体不好。”
周嫫一脸清纯地看他片刻,有些懵懂,又似乎有些恍然,片刻之后,她又低下头喝粥。
…… ……
李谦的后备箱里,是真的还剩下三四瓶西凤酒。
也不是什么顶级的东西,就是随便在陕北某县城里买的普通货色,李谦喝着,感觉酒劲儿似乎还没有昨天那瓶本地酒更烈一些。
但今天的七八两酒下肚,周嫫似乎醉得更深一些。
出了小饭馆,她就开始不断地傻笑。
有时候是盯着路边的某个风景,有时候是盯着某个人,还有时候,是她倒退着、倒退着,目光紧紧地跟着李谦的步伐,然后就突然嘿嘿地傻笑起来。
这个样子的她,看上去真的就像只有十七八岁。
李谦问她为什么笑,她也不回答,就像云雀子一样的蹦蹦跳跳、手舞足蹈,然后独自一人嘿嘿地傻笑。
这一次,照例是李谦帮她拿着墨镜。
走到二楼的楼梯口,李谦照旧把墨镜递回给她,她接过去,却并不着急回房间去,只是喷着酒气,盯着李谦,片刻之后,她凑过来,两个人眼睛对着眼睛,相隔只有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