枕头扔完了,李谦哈哈大笑,但这个时候,廖辽再次咂摸出点别的东西来,忍不住瞪起眼睛,“呦,行啊你,还一口气问人家要好几张?看来野心不小哇!”
李谦哈哈一笑。
廖辽却是起身坐过来,俩人肩膀挨着肩膀、腿挨着腿,她碰碰李谦,说:“你这样肯定不行啊,我跟你说……你该先要一张!”顿了顿,她见李谦看过来,就说:“相信我,女人就是这么一种动物,对于女人来说,底线只要被突破了一次,那么此后就将再不存在!所以,只要你能成功的拿到一张,以后她就破罐子破摔啦!”
这回轮到李谦愣了愣,扭头看着她,“呦,这么说,你还挺支持我纳妾的?”
廖辽冲他飞个媚眼儿,也不说话,扭头走开了。
但是等她回去坐下了却发现,这次居然轮到李谦看着自己了。
她问:“你看我干嘛?”
李谦就笑,“真的像你说的似的,女人一旦有了第一次、突破了第一次,以后就无所谓底线了?”
廖辽闻言愣了一下,罕见地脸上泛起点红色来。
显然,李谦这么一问,她很容易就联想起当时在济南府李谦家里的时候,俩人做过的那点事情。
不过这个时候,她却昂起下巴,抛个媚眼儿,“想要啊?你来呀……”
李谦笑笑正想说话,却正好有敲门声响起来。李谦顺口就对外面道:“请进。”但同时,廖辽别扭地看了门口一眼,眼中一抹失望一闪而过。
进来的是黄文娟。
看见俩人离得远远地坐着,小助理先就松了口气——别管俩人在人前头撇得有多清白,但肯定是瞒不过她去。
在她看来,李谦对廖辽有没有意思,她不好说,但廖辽对李谦是肯定有那么点意思。
所以,每次当两个人在一个屋子里的时候,小助理都吓得不敢敲门,而且还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