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一出,饶是我脸皮再厚都不禁囧了,我现在十四岁,胸脯微微隆起,多少也发育了,怎么可以让一个男生看我的胸口?做梦啊这是!
而他居然能一脸诚恳的说出这么令人发指的话,难道我发育了这么久他都没看出来?这到底是不是正常的男生啊?
这么呆。
于是又摆了摆手,“真没事,我回家去擦药就好了。”
兰仲文愧疚极了,拧着英眉,眉目惑人,“我送你回去吧。”
我不想他太担心,只好点头,拍着疼痛不已的胸脯保证,“好吧,不过你也别太担心了,我家有祖传的跌打药,包治百病。”
兰仲文忍俊不禁,帮我扶好单车,整个龙头都歪掉了,他一边调整龙头,一边想起什么似的,扭头问我,“对了,今天辛璇她们找你麻烦了?”
“没有。”我心虚回答,不想让他知道这件事,毕竟他是男生,不能插手女人之间的争斗,否则会被说闲话的,说他欺负女人,孬。
我打算等下去电话堂哥,以前在香港,我也遇到过这种事,我心里很明白,告诉老师是没用的,必须自己私下解决才能杜绝后患。
“还说没有,我刚才都去问奕琳了,她都告诉我了。”
“你问她干嘛啊?又不是什么大事,我自己能处理。”表面装作不爽,其实心里还是暖暖的,原来他不是去跟奕琳卿卿我我,而是去向她打听我,她大抵就是兰仲文放在女生之间的眼线了吧,谁也想不到,班级里成绩最好最有说服力的女生是兰仲文的眼线,用脚趾头想都不会怀疑是她。
从来没有人像他一样对我这么好,这么无微不至。我心里又暖又甜,有股难以言喻的悸动隐在心脏表层下,叫嚣着,沸腾着,将要呼之欲出。
这时候,我还没搞清楚莫名的悸动是什么东西,只觉得每次看见他,与他说话,心脏就会跳动得很快,很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