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由于班长对我的改观,同学也不怎么排斥我了,有时候还能玩玩老鹰捉小鸡,当然,我只能当老鹰。
兰仲文偶尔也会加入游戏,但凡他加入游戏,都得做母鸡。
同学们躲在他身后,队伍一排长龙。
欢笑声嬉闹声融在一起。
我对他使眼色,放水。
他抬高下巴,目光倨傲,不肯。
我气得上去挠他痒痒的,别看他平时沉静如水,极怕痒,手才呵到腰上,他就笑得岔气。
老一辈的人说,怕痒是疼媳妇的表现。
于是,我更加肆无忌惮的挠他的痒痒肉,马尾随着奔跑在空中摇摆,划出快乐无忧的弧度。
兰仲文笑得摔在地上,差点断气。
自从林湘被调到二班后,我和容嫣就被序号绑在一起,负责打扫女厕所。
每天两位男同学负责清洗男厕所,两位女同学负责清洗女厕所,容嫣前面是两个女孩,这天,容嫣前面的女孩请假了,于是容嫣先调去和另一个单独的女孩子一起清洗厕所,等到第二天,在由那名请假的女同学和我一起清洗女厕所。
然而第二天,那名女同学还是没来上课,我是我们组最后一个女孩子,容嫣说调不出人,一组的说她们是明天的,不肯和我一起清洗女厕所。
容嫣叫我晚上自个清扫女厕所。
厕所里有惊悚的女鬼传说,我怎么可能敢一个人去清洗?可把我愁死了,跑去跟一组的同学商量,嘴皮子都磨破了,她们还是不同意。
我垂头丧气回到座位上,靠在后面的书桌,一筹莫展。
乔漠夸张的叫了一声,眼明手快接住即将落地的书本,“萧九九,你用不用这么大力啊?要把我的书桌都震垮了。”
后桌几个男生闻言,笑成一团。
这年纪的男生基本以打击女生为乐,我没心情跟他抬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