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学楼一共六楼,其实根本没有上天台一说,通往天台的门常年被锁住,但也因为门被锁住了,不会有人上六楼的楼梯来。
我心里害怕,手脚并用乱蹬,混乱中,好像踢中了他,他闷哼一声,把我放下来,脸色阴沉。
我惊恐得瞪大眼睛,以为他要毒打我,下意识捂住自己的头,“你要干什么?”
但实际上他什么也没做,只是弯腰逼近我的脸,咬牙切齿,“你天天跟兰仲文一起,知道为了抓你,我等了多久么?”
我内心的惊恐更盛,结结巴巴的说,“你要抓我干嘛?”
他冷哼,“仔细算算,咱们之间的仇恨可不是一般深了,你自己说,你已经多少次下老子的脸了?老子看起像个软柿子?可以任由你拿捏?”
我用力摇头,“我从来没这么说过。”
“那我叫你把烟头扫起来你为什么不扫?”他用力捏住我的下颌,连珠炮弹般发问,“还到处讲我的坏话,抹黑我,这样做到底对你有什么好处?就这么讨厌我?看我不顺眼?”
我吃痛,死命拍打他的手,“放开!你放开我!”
蔚北北只用一只手,就轻易地抓住了我两只手,如同桎梏,我动弹不得,他恶狠狠地说,“你敢在动,我就扒了你的衣服。”
少年的他,成熟帅气,早是开过荤的人,知道什么话能吓住这些保守单纯的女孩子。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要来抓萧九九,好像等了很久,每天放学都在楼梯蛰伏,就想抓了她质问。
但她总跟兰仲文在一起,他碰不到落单的她,心底的怨念越积越深,不知不觉,对她的讨厌转变成了恨,又转变成关注,后来又变成了不甘。
这股不甘不知道从哪里来的,但是他就是执拗得要萧九九服从他。
我煞白了一张脸,不敢动弹。
蔚北北讥笑,“说!你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