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头红到耳根子,囧囧的,特别萌。
但现在我可没什么心情欣赏,心急如焚的望着他,心情简直比热锅上的蚂蚁还煎熬。
他走过来,如释重负般,连脚步都轻快了起来,“九九,你没事了,我带你回家吧。”
“我得了什么病?”
“你没得病。”他嘴巴蠕了蠕,还是说不出口,化作一句叹息,“算了,我带你回家,你问你妈就知道了。”
“我不回去,我妈会骂我的。”我坚持。
“你妈不会骂你的,因为这是个女人都会有的问题,你回家了就知道了。”兰仲文在怎么婉转表达,都觉得由自己来告诉她太怪了,于是二话不说,拖了人就走。
到了家里,我带着他直奔二楼的客厅,老妈在督促保姆做饭,因为厂里人多,老妈做不来那么多人的饭,就请了个保姆专门负责给厂里的工人做饭。
看到我来势汹汹,老妈也是楞了一下,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兰仲文,啃苹果的嘴巴张得大大的,惊讶得说不出话。
我支支吾吾,忸忸怩怩,“妈,我流血了。”
“啊?”精明如老妈,只疑惑了一秒,瞬间恍然大悟,尴尬得看着兰仲文,叫他在客厅坐一下,就把我拉进房间里,搜出一块状似棉花的东西给我,“拿去厕所垫上。”
我一脸迷茫,老妈好像一点都不担心自己得了绝症快要死掉的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