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胸狭窄的小人,自己放他一马,这种人不但不感恩,反而变本加厉地憎恨自己,看他的架势,肯定是蓄意灌自己酒,想把自己灌醉,看自己出丑。
陆鑫暗笑,老子以前还怕你,现在嘛,喝白酒就是给老子增添能量,越喝越精神,看谁出丑。
当薛冬再次拿起酒杯找陆鑫喝酒的时候,陆鑫摆摆手:“薛师傅,你应该先敬一下杜厂长,恭祝他乔迁之喜,等下再和我喝,好吗?”
本来杜海波和其他老师傅都没有留意到薛冬的无礼,因为这厮过去无礼惯了,陆鑫这样一说,他们都把注意力集中在薛冬身上,这家伙上来就灌了陆鑫三杯酒,他什么意思啊,存心想把陆鑫灌醉的吗?
薛冬不好意思再强灌陆鑫,转而跟杜海波碰了一杯,不过被陆鑫当众说出自己不合礼仪的地方,薛冬感到面子又被陆鑫揭了,更加痛恨陆鑫。
等薛冬给杜海波敬完,陆鑫端起酒瓶,给杜海波满上,然后又给自己的杯子满上,端起酒杯,笑道:“杜厂长,阳光明媚,东风送情,恭贺迁居之喜,良辰安宅,吉日迁居,莺迁仁里,燕贺德邻,乔木莺声,德必有邻……”在文学社混过四年,果然不一样,古典文辞张口就来。
杜海波哈哈大笑起来:“不愧是江南科大的高材生,出口成章,平平常常一次搬家被你说得不同凡响了!好,干杯!”
“德必有邻?”徐勇轻轻摇摇头,长叹一声:“杜厂长,挨着姓周的那户人家,你们以后麻烦少不了!”
杜海波也喟然长叹:“那有什么办法呢,总不能为了这个就又把房子卖了再买吧,不过幸好他们父子晚上都不住在这里,周元福把这里当成招待客人的地方,周毅把这里当成领女人过来办事的地方,只要稍加注意,平时很少跟他们碰面的!”
听杜海波这么一说,陆鑫刚才一直在想的一个搞定周元福进而让周毅变成丧家之犬的办法又具体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