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
到官道口来接金鎏的是平州府衙范仲伯范大人和他的师爷,范仲伯五十来岁的样子,一张国字脸,一脸严肃,师爷留着一把修剪整齐的山羊胡子,一说话胡子先动一动,像是要吸引人的注意力一般,欢迎金鎏一行人来平州府的话全都是师爷代范仲伯说的。
金鎏和刘薄与范仲伯见了面,按规矩先让他看了皇帝钦颁的诏书,又随意寒暄了几句,把五百精兵安置在平州府城外,才随他一起进了平州府衙。
从城外一路到府衙,金鎏留心看过街上的景象,街面上依然繁华,并没有半点周围又瘟疫的紧迫模样,进了府衙,又见处所早已安排妥当,环境清幽雅致,可见是经过精心修饰过的,金鎏心中顿生疑虑,难不成富源县的瘟疫并不像奏折上说的那样严重,可既然是这样的话,不管是那位太医来医治瘟疫,若是治愈瘟疫,回去必得封赏,这样好的事情又怎么会落在她的头上?难不成眼前的平和景象只不过是平州府衙范仲伯造出来的假象?
可是不管怎么样,金鎏已经来了平州府,离传说中瘟疫泛滥的富源县并不远了,若是这一切都是假象,迟早也会露出破绽来的,所以她一点也不着急,就这样在平州府衙好吃好喝的住了两日,就在第二日要过去的时候,范仲伯让人传了话来,要在平州府最大的酒楼泰丰楼请金鎏和刘薄吃饭。
“这是做什么,我们是来治疗瘟疫的,又不是来郊游的,吃吃喝喝不说,还要去逛平州府的大街吗?”脾气火爆的方老大夫终于忍不住了,冲着来传话的衙役便厉声问道。
“你这老头子懂什么,朝廷办事哪里能像你想的那样简单,自然要好好的谋划一番!你小小一个大夫,无官无爵,非要跟着来,现在还在这里大放厥词,若是不满意就给我滚回去!”不用去富源县那危险的地方,刘薄是最高兴的了,见方老大夫咋咋呼呼的还要往那地方去,眼睛一瞪冲着他骂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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